草原新月,萌生在牧人的
    拴马桩。在鞍具。在鞍具上的铜剑鞘。
    湖畔的白帐房因宿主初燃的灯烛
    而如白天鹅般的雍容而华贵了。
    夜牧者,
    从你火光熏蒸的烟斗
    我已瞻仰英雄时代的
    一个个通红的夕照
    听到旋风在浴血的盆地
    悲声嘶鸣……

柳塬上的姑奶
    柳塬上的姑奶曾经也是
    年轻的柳林里很年轻的一棵
    姑奶此刻却斜倚在一根拴马桩上
    拴马桩、是柳塬上最后一根拴马桩
    姑奶、是柳塬上最老的人
    姑奶已不能下地劳动了
    手里已没有常年要纳的千层鞋底
    甚至她已忘记叫柳叶的那个女人
    娘家是不是在落霞寨
    姑奶的确老了
    老得已无法回味她在民国十八年
    偷吃了董地主家半碗高粱面的滋味
    老得已记不清从落霞寨到柳塬
    这条亲戚路——她走了多少年
    我的亲亲的姑奶!
    我的已故多年的爷爷的亲妹妹
    如今适逢盛世,您却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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