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
    就到附近看看别人的墓碑,
    很多人的墓碑,占满青山。
    就象课堂上快速举手的孩子,
    再也没给,放下去的机会。
    每个人都在上面说了一句话。
    (有的只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偏好在这话语中穿行,
    我喜爱这上面的草。
    (有点诙谐,它过于诙谐)
    每到夕光西下,
    就有一个人要与我说话。
    我得过去,我得过去。
    多年来,
    也差不多成了我的习惯。
    这个人,诗人,
    写下艾略特般的诗篇,
    出版《多重逻辑》、《正诗》,
    他死后的每一粒泥土,
    每一项与他有关 ...

在仇池山口
    大朵的白云从西汉水下游飘上来
    却没有让我等得心焦眉烂的那一朵
    目光一次一次被风——吹折
    草木的颜色正在变暗。在仇池山口
    一只火焰雀、啄不开你的孤单
    喊上一群火焰雀能不能把沉寂吵醒
    大片的青稞在西汉水南岸守候
    我等的人?你可已从秦淮河上起程
    戴一只斗笠,穿一身荷衣荷裙
    架一片荷叶扁舟来到陇南
    我等的人!我已为你备了一支
    飞天故里香音神留下的琵琶
    我要拉上你围着篝火跳一场
    白马氐人的鬼面子舞
    我还要郑重地为你献上一条鲜艳的
    宕昌羌红——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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