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艘邮轮同裸於热带的海湾
    那钢铁动物的好看的肌肤
    被春天刺了些绿色的纹身
    我记得,而我什麽都没穿
    (连纹身都没有)
    如果不是一些凤凰木的阴影
    我会被长羽毛的海鸟羞死
    我那时,正是个被掷的水手
    因我割了所有旅人的影子用以酿酒
    (那些伪盖著下肢的过客
    为了留下满世的子女?)
    啊,当春来,饮著那
    饮著那酒的我的裸体便美成一支红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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