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害着病,我不回一声否。
    说是一种刻骨的相思,恋中的征候。
    但是谁的一角轻扬的裙衣,
    我郁郁的梦魂日夜萦系?
    谁的流盼的黑睛像收女的铃声
    呼唤着驯服的羊群,我可怜的心?。。
    不,我是梦着,忆着,怀想着秋夭!
    九月的晴空是多么高,多么圆!
    我的灵魂将多么轻轻地举起,飞翔,
    穿过白露的空气,如我叹息的目光!
    南方的乔木都落下如掌的红叶,
    一径马蹄踏破深山的寂默,
    或者一湾小溪流着透明的忧愁,
    有若渐渐地舒解,又若更深地绸缪……
    过了春又到了夏,我在暗暗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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