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频来》暴雨无休止冲刷耳根所幸我们的舌头是干燥的晚报上死者的名字是干燥的灯笼是干燥的。宿命论者正跨过教室外边的长廊他坚信在某处有一顶旧皇冠始终为他空着而他绝不至再一次戴上它绝不至与偶尔搭车的酷吏为伴不与狱卒为伴不与僧人为伴有几年我宁可弃塔远游也不与深怀戒律者并行于两场暴雨的间歇里。我得感谢上苍,让我尽得寡言之欢。我久久看着雨中的教堂和精神病院看着台阶上两个戴眼镜的男子抬着一根巨大圆木在雨中飞奔。鞭出来历不明的人是这场暴雨的责任当这眼球上一两片儿灰暗的云翳聚集我知道无论一场雨下得多大“丧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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