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笔记里,垂柳垮不去:它的矛盾仅供人观看。每年春天,它迅速占据我的河滨,我的床榻。吹过我―――授语言的饥饿于无名。夜间,总有人默默抱着它。失去的古塔,也被它找回。尽管,再无须我去记录。就在几分钟前,在垂柳深处―――我断掉的手臂上又长出一条新的。垂柳告诉我,“你们所见的牢狱都不是真的。”而权力的柳丝依依,仿佛已被耗尽。更多的时候,我们几个坐在树林中发牢骚。抱怨单边主义像这垂柳吸干了每一件为它所见的东西。抱怨我们自己,嚼过的每一块干面包片。我们说:“瞧,垂柳在这儿”――但我们移不动它。是否证明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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