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冬天的寒冷,倾听云的遥远的运动
    北方的树,站在二月的风里
    离别,也站在那里
    在玻璃窗上映得又远又清晰
    一阵午夜的大汗,一阵黎明的急雨
    在一所异国的旅馆里
    北方的麦田开始呼吸
    像畜栏内,牛群用后蹄惊动大地
    独自地,保持一种听力
    但是没有,没有任何灵感
    可以继续榨取这城市
    北方石头堆积的城市
    独自向画布播撒播种者的鞋
    犁,已脱离了与土地的联系
    像可以傲视这城市的云那样
    我,用你的墙面对你的辽阔

把一粒笑的种子
    深深地种在心底,
    纵是块忧郁的土地,
    也滋长了这一粒种子。
    笑的种子发了芽,
    笑的种子又开了花,
    花开在颤着的树叶里,
    也开在道旁的浅草里。
    尖塔的十字架上
    开着笑的花,
    飘在天空的白云里
    也开着笑的花。
    播种者现在何所呢,
    那个流浪的小孩子?
    永记得你那偶然的笑,
    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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