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整夜
    蜷缩在旧草席上的人们
    凭借什么悟性
    睁开了两只泥沼一样的眼睛。
    睡的味儿还缩在屋角。
    靠那个部件的力气
    他们直立起来
    准确无误地
    拿到了食物和水。
    需要多么大的智慧
    他们在昨天的裤子里
    取出与他有关的一串钥匙
    需要什么样的连贯力
    他们上路出门
    每一个交叉路口
    都不能使他们迷失。
    我坐在理性的清晨。
    我看见在我以外
    是人的河水。
    没有一个人向我问路
    虽然我从没遇到
    大过拇指甲的智慧。
    金属的质地显然太软。
    是什么念头支 ...

我?不是日本人。中国人。
    英语说不好。干一杯。
    写诗,狭隘的国家主义。
    我保守,在巴士站不敢与
    女友接吻,而在秘室中
    我的花样比法国人多。
    个头矮小,限制了目光
    对远大事物的算计,而那些
    比微生物略大的,我也缺乏
    耐心。不要把我的麻木
    解释为沉静。不要把我的
    没词儿解释为东方的羞涩。
    其实非常肤浅,与杯中
    液体的高度相仿。其实
    非常随便……哦,不,非常
    严谨地遵循“随便之主”
    的教化:土里出生,
    海里长大。
    1998,4,16,午夜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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