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阴险地笑,
    有比白昼更惨白的
    都市浮肿的跳跃,叫嚣……
    夜使你盲目,太多欢乐的窗
    和屋,你走入闹市中央,
    走进更大的孤独。
    听,淫欲喧哗地从身上
    践踏:你——肉体的挥霍者啊,罪恶的
    黑夜,你笑得象一朵罂粟花。
    无端的笑,无端的痛哭,
    生命在生活前匍匐,残酷的
    买卖,竟分成两种饥渴的世界。
    最后,抛你在市场以外,唉,那个
    衰斜的塔顶,一个老女人的象征
    深凹的窗:你绝望了的眼睛。
    你塌陷的鼻孔腐烂城一个洞,
    却暴露了更多别人荒淫的语言,
    不幸 ...

那些早晨
    随着汹涌的车流
    我骑在上班途中
    每一次经过电视塔时
    我都埋猛蹬
    而不敢滞留、仰望
    那高高的瘦塔
    悬挂着我的秘密
    曾经在一个梦中
    我被钉在塔顶
    呈现着耶稣受难的
    全部姿态和表情
    太高了
    没人看得清楚
    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实在是一种痛苦
    我是个不敢成为上帝的俗人
    仅仅梦见

大哉此镜看我立其湄
    竟无水仙之倒影
    想花已不黏身光已畅行
    比丘尼如果青钟铜扣起
    听一些年代滑落苍苔
    自盘得的圆颅
    塔顶是印度的云塔顶是母亲
    启古灰匣可窥我的脐带
    联系的一切曾经
    母亲在此母亲不在此
    释迦在此释迦不在此
    释迦恒躲在碑的反面
    佛在唐佛在敦煌
    诺佛就坐在那婆罗树下
    在摇篮之前棺盖之後
    而狮不吼而钟不鸣而佛不语
    数百级下女儿的哭声
    唤我回去回後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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