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在火腿上的邮戳辨认出生地
    就像种麦收麦,总是屏住呼吸
    从马的嘶鸣中辨认乡音,总是
    在等两片钹急切地合到一起
    在冰冷渔夫捶打鱼干的村落里
    揣着当天的报纸,迎风吞下生蚝
    数对襟衣领上的扣,总是
    在数到咽喉时就数不下去
    总是站在木鞋里,踩到高跷上
    手搭凉棚,望两只飞鸟
    合用同一副翅膀,却
    总是透不出钟面的一半
    一个插满筷子的大坡,万匹
    纸马烧尽,挑净每只鞋内
    盛放的每粒花生,选而
    总是选不出一个民族的良知
    从四万亩郁金香凸出的那片低地
    向刷过睫毛 ...

十九个教堂塔上的五十四个钟响彻这个小镇
    这一年代乃像新浴之金阳轰轰然升起
    而萎落了的一九五三年的小花
    仅留香气於我底签上
    这时,我爱写一些往事了
    一只蜗牛之想长翅膀
    歪脖子石人之学习说谎
    和一只麻雀的含笑的死
    与乎我把话梅核儿错掷於金鱼缸里的事

不再流浪了,我不愿做空间的歌者
    宁愿是时间的石人
    然而,我又是宇宙的游子
    地球你不需留我
    这土地我一方来
    将八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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