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花四射的光彩
    沿天空的脊背弯下来
    仰望者
    以美学的惯性往甜的方向倾斜
    内心的牙为此被幻想的糖腐蚀
    天空的脊背上
    礼花继续叙述着节日的弯曲
    我在人群中俯视着自己的鞋
    它是一截个人的尺寸
    从集体中剪下来的孤独
    礼花瞬息的灿烂
    抽象了所有的具体
    我从清醒中再清醒一次时
    天空的脊背紧贴着我的脊背
    之间已没有任何缝隙可以穿梭礼花
    1999.6

这时,我们的港是静了
    高架起重机的长鼻指著天
    恰似匹匹采食的巨象
    而满天欲坠的星斗如果实
    撩起你心底轻愁的是海上徐徐的一级风
    一个小小的潮正拍看我们港的千条护木
    所有的船你将看不清她们的名字
    而你又觉得所有的灯都熟习
    每一盏都像一个往事,一次爱情
    这时,我们的港真的已静了。当风和灯
    当轻愁和往事就像小小的潮的时候
    你必爱静静地走过,就像我这样静静地
    走过,这有个美丽弯度的十四号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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