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色空乃对立的名相,
    云行月驶或岸动舟移的幻象;
    我当然明白明镜勤拭的道理,
    种籽与土壤的关联;
    我也曾不止一次聆听——
    雄浑的钟声,
    穿透金属外在的实质,
    穿透空虚内在的无质,
    在无人的幽谷
    不断撞击与回鸣。
    可是在我俩离多合少的相逢里,
    (天色如斯的暗晦,
    山风如斯的凛冽,)
    稍歇的雨势
    犹似我俩翌日重聚的心情。
    我们坐下喝茶抽菸,
    谈论措手不及变幻的天气,
    并且微带一丝劫余的慰藉,
    好像生命难得一场狂风骤雨,
    彼此互相患难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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