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广场”
    从来是政治集会的地方
    露天的开阔地,万众狂欢
    臃肿的集体,满眼标语和旗帜,口号着火
    上演喜剧或悲剧,有时变成闹剧
    夹在其中的一个人,是盲目的
    就像一片叶子,在大风里
    跟着整座森林喧哗,激动乃至颤抖
    而溽热多雨的广州,经济植被疯长
    这个曾经貌似庄严的词
    所命名的只不过是一间挺大的商厦
    多层建筑。九点六万平米
    二十世纪末,蛰动萌发
    事物的本质在急剧变化
    进入广场的都是些情散平和的人
    没大出息的人,像我一样
    生活惬意或者囊中羞涩
  ...

夏天来得比春天还早,早过被草尖戳破的第一颗露水。
    日头从碉楼背后的山里飘起来,
    又沉入楼前两座山间的草坝。
    干地,枯草,被溽热榨干了白晰的姑娘
    都还幻想着来自雪山和恋人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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