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气被抽掉了,大麻造成的不愉快
    使他和她互相取代。远处,一个玩球的少年
    不见了,河面上漂着他的帽子,软组织像
    割断的水藻一样,无人过问。那是76年
    我一个人住在花园里,才10岁,夜里
    我害怕极了(你听见过夜间花开的
    声音吗?),同时我看见
    一条鱼,在福尔马林里游来游去
    那一刻我有着瓶子一样的预感:他和她
    眼睛和躯干,两个盲人的机械装置
    将在花园里被拆散,植物的苦闷
    都是这样,心里明白,却说不出口
    直到一朵花出现,或卖血为生的妇人
    在血中隐匿,躲在那里,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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