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树木更高大的
    无数烟突,我看它们
    是怪癖的钢骨的黑树林。
    风和飞鸟都不敢贴近
    粗暴的烟囱,疯狂地喷吐出
    乌烟似的雾气,一团团乱云……
    比地面更卑下,比泥土阴湿,
    三百公尺的煤层,深藏着
    比牲畜还赤裸的
    夜一样污黑的一群男人;
    我们来自穷苦僻远的乡镇,
    矿穴里象小野兽匍匐爬行,
    惨绿的安全灯下一条条弯脊背
    在挖掘,黑暗才是无尽长的时刻,
    阳光摒弃了我们在世界之外,
    很快,生活只会剩下一副枯瘦的骨骼。
    呵,呜嘟嘟的挖煤机、锅炉,
    日夜不停地吞吃着
 ...

长发披遍我两眼之前,
    遂割断了一切羞恶之疾视,
    与鲜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
    黑夜与蚊虫联步徐来,
    越此短墙之角,
    狂呼在我清白之耳后,
    如荒野狂风怒号:
    战栗了无数游牧
    靠一根草儿,与上帝之灵往返在空谷里。
    我的哀戚惟游蜂之脑能深印着;
    或与山泉长泻在悬崖,
    然后随红叶而俱去。
    弃妇之隐忧堆积在动作上,
    夕阳之火不能把时间之烦闷
    化成灰烬,从烟突里飞去,
    长染在游鸦之羽,
    将同栖止于海啸之石上,
    静听舟子之歌。
    衰老的裙裾发出哀吟,
    徜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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