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众人
    都睡熟了,旅人(他才刚
    到吧)斜倚肩膀倾听
    黑暗蹑足而来带著
    暖气。外面三尺厚积雪
    如岁月的刀尺敲打
    行人锈蚀的皮靴
    彷佛车轮和轨道互相
    呼唤又互相倾轧
    那种声音,与天气
    无关。绕过寂寥的乡镇
    停靠在大城边上喘息
    带一副鄙夷的神情走在
    无人相识的街衢,然後
    抱歉地给那个无家可归的
    浪人所有钱币
    那种声音(忽而在前
    忽而在後——)如今
    等在前面。一列火车经过
    树林突地惊醒,扬起他们
    霜雪的白发
    冬天旅行不宜。睡熟的人
    都 ...

在方向不定的风上
    我画了一只眼睛
    于是凝滞的时刻过去了
    却没有人醒来
    恶梦依旧在阳光下泛滥
    漫过河床,在鹅卵石上爬行
    催动着新的磨擦和角逐
    在枝头,在房檐上
    鸟儿惊恐的目光凝成了冰
    垂向大地
    道路上的车辙
    又结起一层薄霜
    没有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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