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时候,我步入一家花园
    那里的仆人还忙着为我让座
    我一个人啜饮着午餐
    观察德米鲁赫的花园:
    这是一座阳光充足的府邸
    休想找到哪怕一只蚊子,更不要提屎壳螂
    那里的平台上围有栅栏
    供游人安全地眺望
    看到德米鲁赫的花园
    你找不到一个字眼儿来赞叹:
    它沐浴着神的光芒
    在下午的时间里温顺地躺
    我看见一扇雕花的窗户,被一只手轻轻地推开
    一个黑衣的贵族
    他的脚上纤尘不染他的眼光坚毅傲慢
    圣德米鲁赫花园,这里的人儿只有崇敬
    更不敢窥看

你伸开黑色的双翅,
    仿佛已拥有夜间的无限权力,
    在城市里翱翔,
    无所顾忌——
    可魔法师,
    你终将在舞台的幕布褪去时消逝,
    纵有蓝色的云层、宽阔的海洋,
    也许你会变成一粒砂子,
    躺在我的面前。

我们迷恋的时代已经屈指可数,怀念旧迹是一种爱好;然而,我们毫无疑问地告别了私有制、一夫一妻及革命(政治或经济意义上的)等这些事物。阿尔蒂尔﹒兰波说许多人"期待着同样的东西";我们的"期待"一经实现,那我们都是"资产阶级"——但是另一种资产阶级。我们空前的愚昧,野蛮,无知,淡漠……诸如此类的性格特征可以举出许多。这就是托马斯﹒艾略特说到的"空心人"。又应了兰波的一句话,我们都变成了"猪"。我们成为活泼可爱、在交际中耗费心智,却又郁郁寡欢的一群人。
    所幸我们被离了文明,这个精彩绝伦的字眼儿。我们找到了机器 ...

五个孩子:
    一个叫睡眠,
    一个叫死亡,
    一个叫柔顺,
    一个叫善良,
    还有一个叫放荡。
    这个城市叫遗忘,
    因此适合睡眠,
    也会在睡眠中死亡,
    接纳柔顺,
    保佑善良,
    唯独惩罚放荡。
    哦,
    这个孩子早已去了他乡,
    因此城市里没有一个人
    知道
    什么叫放荡。

你多么忧愁,
    一个人组织荒原的苍白意象,
    在虚无中播种斑斓。
    你的人生台阶过于悠长,
    词语在你的砍伐下
    已显得无力,
    透出青色与黑色。
    生活的魔法师,
    种植出钻天的白杨
    和土黄的西红柿。
    你给小商贩们带来爱情,
    给瘦弱的女人带来
    钢琴,
    明天,你就会溺死在这
    荒芜的大海里,
    与永恒感受
    无限的沉沦与深沉。

我站在黑暗的中心,
    距离有宝石的山洞不算远,
    天气潮湿,
    连苍蝇的哈欠里都有着霉味;
    这是残酷的季节,
    情欲与理想揉合在一起,
    多像一条与日月共沉沦的蛇,
    你不能说它是毒或无毒,
    泥泞的道路,
    你我都有罪,
    看,五月正在十月的山顶上,
    绽放花朵。
    一个皮肤病的小伙子,
    还在风雨兼程的路上,
    山顶已经换了四季,
    最终到达口袋的是,
    一叠厚厚未盖戳的信。

你居住在玫瑰色的宁静里
    宁静地像我的母亲
    你沉睡在最深的河流里
    听不见哭泣和叹息
    加丽福尼亚的晨星
    情人互相凝视的眼睛,
    散发出松子酒
    和粉红色的芳香。
    情人们的臂膀
    像森林的友谊
    永存不朽。

黄昏,麻醉的黄昏,
    忧郁的布鲁斯演奏家,
    在弹奏着,
    黄昏。
    人们都在熟睡,
    巨大的天空如我童年所见,
    是一口静谧倒扣的钟。
    我已瞎眼多时,
    看不见摇篮,也看不见坟墓,
    漂白发黄的记忆,
    只留下黄昏和革命布鲁斯。
    一切的一切,
    都倘徉于梦中,
    做着同一个古老而苍白的梦。
    可一只鲜红的钢琴,
    一个小女孩的房间,
    唤起了我全部的幸福与陶醉。
    奇异的阳光,
    覆盖了这座活死人城。

没有温暖的城市,
    雨水
    打湿了一只又一只鞋子,
    光芒褪去,
    我已无名,
    也没有烦恼,
    听听音乐,
    读书,
    种花,
    养草,
    安度晚年。
    云雀
    云雀背后的云层,
    是云雀隐藏于黄昏中的秘密与呼吸,
    阳光消失不见,
    一个黄昏的牧羊人,
    在等待墓地里的钟声,
    当一切成为绿色,
    我在漆绿色的植物中呼吸,
    在那时宇宙也为之疯狂,
    神的头像,
    被四个天使亲吻。

撒谎,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也许更难,
    就象你注视一位姑娘的眼睛,
    在电车上,
    她才十九岁,
    散发着葱玉兰般的芳香,
    她的名字叫
    耶路撒冷。
    我就是那座孤岛,
    接纳触礁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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