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丛林中,你们会分成几组,去谈论那月光?而一个人,
    又能分成几组,去谈论你们流水旁的座位?我这样想时,月
    光正好照着我缄默的嘴。这张嘴,此生的祸与福全靠它了。
    这张嘴,最终要靠另一张嘴。呀,世界,只不过是嘴对嘴。
    满地的烟壳和啤酒罐子,象丛林中硕大的落叶,象天使们的
    嘴脸。想起我卑微的身体,有什么好说的呀,不就是一只单
    缸洗衣机洗着天使们的内裤?我洗过那树中的年轮否?当一
    只鸟用它自己的羽毛筑起一个巢,一块从天外借来的石头又
    能分成几组开花?且飞向那水中月?呀,这景象,这 ...

狂奔的腿还在狂奔
    只剩下狂奔在腿上写文章
    听不见隔壁激动的心跳
    半张床在别人的身下走进另一间睡房
    如此早来的孤独如此的轻手轻脚
    我睡不了两张床
    哪怕两张都是我自己的车票
    我向谁诉说
    谁能替我把狂奔从腿上撕掉
    我不到窗口去眺望寂寞
    不高歌陷下去的喉咙
    在低沉的地方我享受身高
    我看见另一种骨头
    在土里转动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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