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死亡在靠近
    看见新和旧的人
    听见新和旧的声音
    我越来越自由
    越来越诚实
    昨天和今天一起过去
    明天没有大期待
    一些小小的安排
    竟然想来个灵感
    创造还是改变大部分未来

鸟之三已经不是在写鸟了
    而是在写一个字
    鸟字与另一个字
    不一样
    与鸟更不一样
    那飞的鸟
    更新和复杂
    有人不认识
    有人认识
    从前
    在新二村
    知道鸟的不多
    鸟也不多
    而后来
    当人们提到鸟的时候
    总是抬头看天
    其实，鸟
    并不全是飞的
    有时它只是
    一个字
    写完这首关于鸟的诗后
    鸟会获得一种
    更新的含义
    无论谁
    有意或是无意
    男的或是女的
    再提到鸟
    都会有一种
    与众不同的感觉
    一九八八年
    鸟是龙
    而我们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