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叶似干瘪的云朵,
    变了颜色,
    我看见她时已是一年迈老妪;
    邻家女儿晶莹似闪光之银鱼,
    而她不再信任花以及书信。
    早晨起来在长椅上坐下,
    白色的长裙被草挂住。
    看来她喜欢回忆,
    准备了纸和笔,
    这样可满足我们文人的虚荣心。
    她没有说生活的繁文缛节,
    没有写到她偷渡到南非、
    在那做了四年矿工后又被转卖到摩洛哥、
    土耳其的前夫的性,
    有大腿一般的回力。
    她喜欢那敲奶酪脆皮的白痴家伙,
    一个20年足不出户的神秘人,
    每年只画同一幅画。
    还有一生只卖一 ...

当长夜向黎明陡斜
    其不禁渐渐滑入冥思的
    是惘然伫候的召魂人
    在多骑楼的台北
    犹须披起鞍一样的上衣
    我已中年的躯体畏惧早寒
    星敲门遄访星皆为携手放逐
    而此夜惟盼你这菊花客来(注)
    如与我结伴的信约一似十年前
    要遨游去(便不能让你担心)
    我会多喝些酒掩饰我衰竭的双膝
    但晨空澹澹如水
    那浮著的薄月如即溶的冰
    (不就是骑楼下的百万姓氏!)
    但窄门无声你不来
    哎哎我岂是情怯於摒挡的人
    (注)杨唤生於菊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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