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颤栗,象潮湿的呼吸,
    我体内的蚯蚓在夜里梦游,
    漂泊的面影消失在黎明。
    一些隐秘的词,在乌鸦的嘴里,
    风掀动晾衣绳上的床单,
    疼痛的颜色渐渐黯淡。
    黑蚂蚁,在青草的裙裾下寻找归宿,
    但谁是蚁王?我捐献的
    遗体,是否就是一只大蚁巢?
    2001.9.17.

风掀动我那厚实的窗帘
    无意中揭开了体内的一层纱布
    我感觉到了那种轻轻撕裂的疼痛
    那是纱布和已经成形的血痂分离的过程
    气温很高
    窗帘的背后阴冷潮湿不宜久居
    摊开的那页书
    是我整个冰山的一个小尖
    每日的奔波劳作都挤在那个小小的尖角
    它们和我挤在一起
    那是阳光和我的眼睛
    可以监视的地方
    1995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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