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不动那一带黛绿
    那一带只属于它自己
    只属于它的深邃与挺拔
    它绿得好深、好苦、好空寂
    就象一位出色的钢琴师
    独自弹奏一曲高山流水,一曲日出日落
    只让飞鸟啄食了旷世的声音
    其实这样很好
    粗糙的树皮一层又一层
    更新了外表
    百岁老人在树心渐渐圆寂
    然后,引发整棵树的崩溃
    空气不稠不稀
    正好供养森林的家族
    留足口粮之后,沿着它的脉络
    其他的液体一律输送出去
    这样真的很好
    我不想拽动那一带黛绿
    只是远远地眺望
    站在城市的楼顶
    我看见,从它的怀抱 ...

冷而且渴
    我静静地望着
    午夜的茶几上
    一只韩国梨
    那确是一只
    触手冰凉的
    闪着黄铜肤色的
    梨
    一刀剖开
    它胸中
    竟然藏有
    一口好深好深的井
    战栗着
    拇指与食指轻轻捻起
    一小片梨肉
    白色无罪
    刀子跌落
    我弯下身子去找
    啊!满地都是
    我那黄铜色的皮肤

每夜,星子们都来我的屋瓦上汲水
    我在井底仰卧看,好深的井啊。
    自从有了天窗
    就像亲手揭开覆身的冰雪
    --我是北地忍不住的春天
    星子们都美丽,分占了循环著的七个夜,
    而那南方的蓝色的小星呢?
    源自春泉的水已在四壁闲荡著
    那町町有声的陶瓶还未垂下来。
    啊,星子们都美丽
    而在梦中也响看的,只有一个名字
    那名字,自在得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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