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枫叶
    飘来我的手里
    脉络清丽如雪地脚迹
    干净如秋夜不带杂质
    躺卧的姿势
    啊!多么安静
    多么舒适
    象浪子找到了居所
    我说,我带你回去?!
    藏你进一本诗集
    再编个故事自己来听
    和你恋爱一次
    啊!还有许多月夜
    还有许多月夜
    看月光如何泼湿了影子
    呵,她为什么飘来?
    我又为什么遇上?
    飘来的飘来
    遇上的遇上
    呵,找个人解答去吗?
    解答的人睡在风里
    风在落叶的梦里
    梦在我们的睡眠里

那一年的梅开,样子格外安静
    但在这个冬天,梅想嫁掉自己
    碰上落雪,有了一身纯白婚衣
    说起黄道吉日,似乎喜事临近
    风里唢呐吹响。娘备下的红头盖
    会有一支迎亲队伍,在云里走过
    她不可能去想,嫁是不是解脱
    不象一些人,把寒冷当一碗苦药
    不是的,梅不会喝这样的苦药
    也没有必要去做铮铮铁骨
    或者以为,嫁掉是省心和自然的事
    为什么不呢?冬天这个粗心的郎君
    不会在雪地烧一堆柴火
    但梅是一个长大的女孩
    会悄悄注意某一个男孩
    会去一个梦里,跟他幽会
    动了春心的,情难 ...

她永远是一个缓慢而慵倦的姿态。
    她不准备吵架。
    她没有机警之顾盼,或虎豹过于强大的自信。
    危机是因为怀疑生存而失落至光里的影子。
    无法挣脱?
    但她低头喝水,从不惊疑水如一面巨大镜子。
    她也移动时间,
    但只选择一种祖传吃箭竹的方式。
    她睡得很好。
    眼皮下的两团黑晕只象假装失眠的忧郁?
    她似乎不把饥饿之后的问题当作问题。
    她一直想做一个把高雅保持在笨拙里的成功者?

店主人卸下你的衣服。
    卸下两臂的镙丝钉。我发现你伤口平静,
    从来不对别人或天气表达对错。
    你这一身躯体,是某家工厂的制造。
    自行车已锁,冬夜别无风景。
    九点过后,雪如鹅毛;城市如盖棉被;
    晶莹剔透的,如白瓷隐去破碎声音;
    没有惊动车辆行人。
    我沿街走过,手握满满的雪;
    回头没有脚印。想问:为何只能如此?
    别给我标准答案,这不是考试。
    刚才郊外还见:稻草人披满雪。
    今夜雪在缝补这个世界。
    你可以复活。我慢慢撕开橱窗玻璃,
    和你私奔。为你接回手臂,
    悄悄 ...

电话线断了。星期天十二点后的夜。
    想打电话给你。不是想你。
    没有其他事。
    我正变做点大的人,被围于某空白大银幕。
    想打电话给你,没有其他事。
    你家电话线断了,我想起
    前天星期五的一场暴风雪压断一棵树,
    树压断了电话线。我没有打点话给你。
    商店关门。公司不上班。
    电话线断了。星期六星期天不会有人修理。
    我只能幻想你的声音从我四肢走过,
    如麋鹿走过原野,如春雨滴落沙地。
    你家电话线断了,突然接到你的电话,
    恐惧如闪电触痹我。
    如收听来自于地狱的声音,
    你 ...

我是比利时章平。你也是的
    摇起身子,一起吹了萨克斯
    且是一支铜管跑出两种声调
    徘徊窗外的,象这个雪夜
    象你所说“心不能如雪融落水里------”
    风雪没有针线,你说不必缝补
    在这个冬夜,你不握一下手就走
    离开我,如渐渐走入眼前镜子
    只是,依旧翘了蓬松头发
    烫疤烫的脸颊,我找到一撮山羊胡子
    我和你是一个人,我和你是两个人
    我和你的熟悉,比别人更不熟悉
    偏偏在这里,同时租用身体
    我和你发动了一个人的战争
    没法退出,又喜欢互相射击
    我在雪夜,用萨克斯诉说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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