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光荣的标记让名字从书籍中
    撤离出来,退回到生命的最少状态
    与沉默的词根相守。刀锋下
    我保有最后一点真实:历经劫难
    而不死的诗歌,白日做梦的权利
    那匹斑马正是在这时出现的
    冥想的黑白动物,很大,很明丽
    它的背上总是站着一只乌鸦
    不等我走近便神秘地跑开了
    鸽子脸的少女在铜钱中自焚
    成为你内心的隐痛,不即不离
    玻璃的碎片坚持必要的亮度
    通过我的写作证明,活着是重要的
    叶芝是什么?萨特是什么?
    商品的打击比暴力温柔,更切身
    也更残暴,推动精神的全面瓦解
   ...

这是秋天。他说,野蔷薇已有8个月身孕
    如此算来,北京——安徽,大致等于一个黎明的分解过程
    可是他仍然沉思,仿佛另张火车票打出的限期编码
    昨晚,他在妻子的梦中追赶垄沟里散步的水蛇
    开始彼此僵持着,10来秒后,一只青蛙突然窜入了左脚裤管
    他颤抖了一下,亿分之一条神经发生位移
    那蛇披着非洲红斑马的条纹风衣,他看着它
    在玻璃色的透明管道内旁若无人,游?还是飞?
    他弯下腰,用松懈的神经包扎双腿
    眼睛与水蛇一起平行。直到清晨
    厨房方向传来斑马的嘶鸣,他醒来
    顺手推了推妻子,他说 ...

一匹马跑进森林
    又一匹马跑进森林
    第三匹马跑进森林
    还会有更多的马
    跑进森林
    一匹马钻出森林
    第二匹马钻出森林
    最后一匹马钻出森林
    月光照耀它身上的斑纹
    200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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