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有些些
    不像痛的
    痛
    在黄土上跪下时
    我试着伸腕
    握你蓟草般的手
    刚下过一场小而
    我为你
    运来一整条河的水
    流自
    我积雪初融的眼睛
    我跪着。偷觑
    一株狗尾草绕过坟地
    跑了一大圈
    又回到我搁置额头的土
    我一把连根拔起
    须须上还留有
    你微温的鼻息

总之最后谁也辩不过坟墓
    死亡,是唯一的永久地址
    譬如吊客散后,殡仪馆的后门
    朝南,又怎样?
    朝北,又怎样?
    那柩车总显出要远行的样子
    总之谁也拗不过这桩事情
    至于不朽云云
    或者仅仅是一种暗语,为了夜行
    灵,或者不灵,相信,或者不相信
    最后呢谁也不比狗尾草更高
    除非名字上升,象星象去看齐
    去参加里而克或者李白
    此外
    一切都留在草下
    名字归名字,骷髅归骷髅
    星归星,蚯蚓归蚯蚓
    夜空下,如果有谁呼唤
    上面,有一种光
    下面,有一只蟋蟀
    隐隐象要 ...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名人轶事网  

GMT+8, 2024-11-23 07:25 , Processed in 0.078125 second(s), 21 queries .

郑重声明:本论坛资源均由会员从网上收集整理所得,版权属原作者。

如涉版权,请发邮件admin@storyren.com,将立即整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