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经不住风吹,泥人架不住雨打

步履如水淹来……
    海浪自额上升起
    白皓皓的,白皓皓的
    浪老了。年轻的海来访过他
    手掌按上
    那名姓斑剥某先生的
    头颅探探热度
    就退走了
    某某只剩这头颅露着
    大地硬被扯上身来
    身躯冰冷
    世界是否发烫?
    守坟的纸人看着海来
    又看着海去
    我怎么懂得这潮水来去?在这坟头
    我揉揉才三十岁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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