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几株玉米
    绝不是潜入特区的民工
    玉米,曾是这里的主人
    那是一个浪漫的年代
    玉米是玉米棒子的,玉米棒子
    是玉米杆的,玉米杆是大地的
    大地是天空的,天空又是大地和玉米的
    风自由地吹在天地之间,说
    玉米,棒,玉米棒子,棒
    连领取暂住证的资格都失去了,现在
    以开水煮熟的状态才能自由出入
    玉米来到市民中间,以营养的借口
    进入他们的胃或血液
    市民高兴了只会说,玉米棒子,棒
    从不说,玉米,棒
    狗日的市民
    他们把玉米都赶到了乡下
    玉米,棒。健康的,兄弟
   ...

你说我只有玉米棒子高的时候
    你就在地里劳动了
    那时玉米比你矮半个头
    你看见拴在门槛上的我的名字
    忍不住和玉米一起笑了很久
    一个傻丫头你眼里蓄满泪水
    仔仔细细地构思我
    那是春季阳光
    悄然地深入土地
    你在我的脸上
    种植花色
    你说我只有玉米棒子高的时候
    你就爱在地里劳动了
    爱用汗水洗亮我的名字
    玉米成熟是怎样痛苦的过程
    你一锄一锄地侍弄它
    你一眼一眼地浇灌我
    盼望我成长你已
    为我做好婚床

早上,我们路过玉米地
    她说饿了的时候
    我的眼睛正盯着一棵玉米
    为了赶时间进城,她急急地
    移动步子
    我说等等,然后
    迅速跑进玉米地把那棵玉米
    掰了下来
    一把塞到她手里
    03/6/26

并无必要囤积,并无必要
    丰收。那些被风吹落的果子,
    那些阳光燃红的鱼群,撞在额头上的
    众鸟,足够我们一生。
    并无必要成长,并无必要
    永生。一些来自我们肉体的日子,
    在另一些归于泥土的日子里
    吹拂,它们轻轻吹拂着泪水
    和面颊,吹拂着波浪中下沉的屋顶。
    而来自我们内心的警告象拳头一样
    紧握着,在头上挥舞。并无心要
    考虑,并无必要服从。
    当刀刃卷起我们无辜的舌头,
    当真理象胃痛一样难以忍受
    和咽下,并无必要申诉。
    并无必要穿梭于呼啸而来的喇叭。
    并无必要 ...

宣统那年的风吹着
    吹着那串红玉米
    它就在屋檐下
    挂着
    好像整个北方
    整个北方的忧郁
    都挂在那儿
    犹似一些逃学的下午
    雪使私塾先生的戒尺冷了
    表姊的驴儿就拴在桑树下面
    犹似唢呐吹起
    道士们喃喃着
    祖父的亡灵到京城去还没有回来
    犹似叫哥哥的葫芦儿藏在棉袍里
    一点点凄凉,一点点温暖
    以及铜环滚过岗子
    遥见外婆家的荞麦田
    便哭了
    就是那种红玉米
    挂着,久久地
    在屋檐底下
    宣统那年的风吹着
    你们永不懂得
    那样的红玉米
    它挂在那儿的姿态 ...

一女生走到蔬菜摊前,拿起一根黄瓜对老板说“老板,这黄瓜怎么卖?”老板:“大妹子,现在都用玉米了,玉米最近很饱满”女生:“……我是要用来贴面膜”……买完黄瓜后……老板问:“还要什么吗?”女生:“玉米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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