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球子树老来红,荷叶老来结莲蓬

黄昏中的情人虹霓灯影中
    暮秋的漫流者定是
    北子横斜的远方表妹
    她青春难辨的火焰
    起于一段芦苇的伤逝
    两天或更早前的一场影子之恋
    仿佛瘦损之烛梦里失禁
    或白色的王子没落千年
    驰道的断垣
    一滴液雨的前奏里
    渴念终究引发整个残缺的一生
    当鸦群暴动的黄昏比寒流更大
    积雪使远方的罗望子树失重
    象发乎情止乎礼的一场露水姻缘
    黄昏宽广无比的神秘涵盖了
    辚辚而来的客运马车
    静穆的羊蹄甲岚气萦回的
    木麻黄列队以及低矮的三角梅的
    小小红花星光遗漏
    唤醒了大地 ...

十月的天空浮现在奶牛痴呆的脸上
    新生的草坪偏向五月的大地哭诉
    手抓泥土堵住马耳,听
    黑暗的地层中有人用指甲走路!
    同样地,我的五指是一株虚妄的李子树
    我的腿是一只半跪在泥土中的犁
    我随铁铲的声响一道
    努力
    把呜咽埋到很深很深的地下
    把听觉埋到呜咽的近旁:
    就在棺木底下
    埋着我们早年见过的天空
    稀薄的空气诱惑我:
    一张张脸,渐渐下沉
    一张张脸,从旧脸中上升
    斗争,就是交换生命!
    向日葵眉头皱起的天际灰云滚滚
    多少被雷毁掉的手,多少割破过风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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