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叫门心不惊

我最终归属于这离奇的暖冬
    屋内到屋外有一条蛇那么远
    松鼠在叫门
    一匹马带它走出森林
    另一匹带你回来
    黄昏已经来临
    微凉的暮色里
    我用一壶水煮出一杯茶
    茶杯是阳光的卧室
    我们何处居身？
    只是
    有你来安抚我
    归服的野蜂
    在灯光下喧闹
    它们就将燃烧
    白天将要过去
    我把你指给月亮看
    06/21/1999

夜黑漆漆有水的村庄
    鸟叫不停浅沙下荸荠
    那果实在地下长大象哑子叫门
    鱼群悄悄潜行如同在一个做梦少女怀中
    那时刻有位母亲昙花一现
    鸟叫不定仿佛村子如一颗小鸟的嘴唇
    鸟叫不定而小鸟没有嘴唇
    你是夜晚的一部分谁是黑夜的母亲
    那夜晚在门前长大象哑子叫门
    鸟叫不定象小鸟奉献给黑夜的嘴唇
    在门外黑夜的嘴唇
    写下了你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