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可填山可移,男儿志气当如斯

正当酒与瞌睡连成一大片
    又下起了雨,夹杂着不好的风声
    朝代又变,一个老汉从山外打完架回来
    久久敲着我的窗户
    在林中升起柴火
    等待酒友踏雪而来
    四十如晦,兰梅交替
    年年如斯
    山外的酒杯已经变小
    我看到大雁裁减了天空
    酒与瞌睡又连成一片
    上面有人行驶着白帆

我当然明白色空乃对立的名相,
    云行月驶或岸动舟移的幻象;
    我当然明白明镜勤拭的道理,
    种籽与土壤的关联;
    我也曾不止一次聆听——
    雄浑的钟声,
    穿透金属外在的实质,
    穿透空虚内在的无质,
    在无人的幽谷
    不断撞击与回鸣。
    可是在我俩离多合少的相逢里,
    (天色如斯的暗晦,
    山风如斯的凛冽,)
    稍歇的雨势
    犹似我俩翌日重聚的心情。
    我们坐下喝茶抽菸,
    谈论措手不及变幻的天气,
    并且微带一丝劫余的慰藉,
    好像生命难得一场狂风骤雨,
    彼此互相患难扶 ...

他们依旧劳累,时间的精灵
    他们在流坠的大火星四周跳跃,冲刺
    并且细声歌唱回想过去交叠的岁月
    当风雨以绝对的高速猛推我的背
    一枝蝴蝶兰也跟着雕萎──无妄之紫
    溃散在暗晦的一角,温柔,寂寞,凄美
    暑气直接向正南方退却,一天
    比一天稀薄,如午夜壁炉里的余烬
    在我孤独的注视下无声息化成灰
    如悄然老去的心情悬挂在垒垒瓜棚上
    涵涌的秋意,仿佛听到谁的
    吶喊超越我冷淡淡的血,划过
    大海里一条永远不再的南回归
    其实他们始终都在嬉戏,时间的精灵
    穿凿更漏的刻度和子午线
    ...

春天里谁是歌者
    谁在歌唱太阳深处静止的水
    是不是因为游出了水面
    鱼才有了斑斓的色彩
    是不是因为渴望
    花才这么快就凋零
    春天里
    情感的颜色是如何进入我们的心里
    春天里什么是确定的呢
    那些黑夜里从郁金香和玫瑰的花瓣上
    一掠而过的火焰
    那些在春天里萌生
    又在春天里冻结的蝴蝶
    这些预言轻盈如斯恍然无形
    它们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春天里生命犹如沉沁在深深的海底
    时间是不存在的
    光和声音也显得那样遥远甚而虚无
    什么静止不动
    什么在永恒地运动
    春天里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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