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财富和政治,本市花了一万七千元造了市政府,但也许一百年内它不会为了生命的智慧贝壳内的真正的肉,花这么多钱。为冬天办文法学校每年募到一百二十五元,这笔钱比市内任何同样数目的捐款都花得更实惠。我们生活在十九世纪,为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十九世纪的好处?为什么生活必须过得这样褊狭?如果我们要读报纸,为什么不越过波士顿的闲谈,立刻来订一份全世界最好报纸呢?不要从“中立”的报纸去吮吸柔软的食物,也不要在新英格兰吃娇嫩的“橄榄枝”了。

戍守的人已归了,留下
    边地的残堡
    看得出,十九世纪的草原啊
    如今,是沙丘一片……
    怔忡而空旷的箭眼
    挂过号角的铁钉
    被黄昏和望归的靴子磨平的
    戍楼的石垛啊
    一切都老了
    一切都抹上风沙的锈
    百年前英雄系马的地方
    百年前壮士磨剑的地方
    这儿我黯然地卸了鞍
    历史的锁啊没有钥匙
    我的行囊也没有剑
    要一个铿锵的梦吧
    趁月色,我传下悲戚的「将军令」
    自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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