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个人受到厄运的可怕打击,不管这厄运是来自公众或者个人,倒可能是件好事。命运之神的无情连枷打在一捆捆丰收的庄稼上,只把秆子打烂了,但谷粒是什么也没感觉到,它仍在场上欢蹦乱跳,毫不关心它是要前往磨坊还是掉进犁沟。

只允许有一个记忆
    向着铁轨无力到达的方向延伸——教你
    用谷子测量前程,用布匹铺展道路
    只允许有一个季节
    种麦时节——五月的阳光
    从一张赤裸的脊背上,把土地扯向四方
    只允许有一只手
    教你低头看——你的掌上有犁沟
    上地的想法,已被另一只手慢慢展平
    只允许有一匹马
    被下午五点钟女人的目光麻痹
    教你的脾气,忍受你的肉体
    只允许有一个人
    教你死的人,已经死了
    风,教你熟悉这个死亡
    只允许有一种死亡
    每一个字,是一只撞碎头的鸟
    大海,从一只跌破的瓦罐中继续 ...

当教堂的尖顶与城市的烟囱沉下地平线后
    英格兰的天空,比情人的低语声还要阴暗
    两个盲人手风琴演奏者,垂首走过
    没有农夫,便不会有晚祷
    没有墓碑,便不会有朗诵者
    两行新栽的苹果树,刺痛我的心
    是我的翅膀使我出名,是英格兰
    使我到达我被失去的地点
    记忆,但不再留下犁沟
    耻辱,那是我的地址
    整个英格兰,没有一个女人不会亲嘴
    整个英格兰,容不下我的骄傲
    从指甲缝中隐藏的泥土,我
    认出我的祖国——母亲
    已被打进一个小包裹,远远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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