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国际笔会第48届年会上,有人问中国著名作家陆文夫对性文学是怎么看的。陆文夫幽默地答道:“西方朋友接受一盒礼品时,往往当着别人的面就打开来看。而中国人恰恰相反,一般都要等客人离开以后才打开盒子。”
    与会者发出会心的笑声,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

爱迪生对于穿着很不介意。有一天,这位科学家在纽约偶然遇到一位老朋友。“爱迪生先生,”那位朋友说道,“看您身上这件大衣已经破得不像样了,您应该换一件新的。”
    “用得着吗?在纽约没有人认识我。”爱迪生毫不在乎地答道。
    几年以后,爱迪生在纽约街上又碰见了那个朋友,这位大发明家还是穿着那件破大衣。
    “哎呀呀,爱迪生,”那位朋友惊叫起来,“您怎么还穿这件破大衣呀?这回,您无论如何要换一件新的了!”
    “用得着吗?”爱迪生仍然毫不在乎地回答:“这儿已经是人人都认识我了。”

在一列开往纽约的火车上,美国《纽约论坛报》的创办人、政治家霍勒斯·格里利的邻座在读一份《太阳报》。格里利老是对别人产生去买对手的报纸的动机很感兴趣,便同他闲扯了起来。
    转到正题上来了之后,格里利问他:“你为什么不买《论坛报》呢?《论坛报》的内容比《太阳报》更丰富,消息也多。”
    “我也买《论坛报》,”那位看上去一副粗相的男子说,“不过只用它来擦屁股。”
    “噢,只要你坚持这样做的话,要不了多久,你的屁股会比你的脑袋瓜更有头脑。”

1877年秋天的一个早晨,爱迪生从美国一个叫梅罗国的地方,来到纽约一家杂志编辑部办公室。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这小东西上面有一根长长的金属杠,一端有一个大点的轮子,另一端有个小把手。
    爱迪生把摇手摇转,然后把一小张锡纸裹上圆筒,再装上一根小针,对着圆筒唱了一句婴儿催眠歌。动作完毕,机器又重新转动起来,它竟一字不漏地把催眠歌重新唱了出来。形容当时在场的人的第一个感想,仅仅说惊异是不够的了。
    人们大乐不支,所有编辑部的人都互相大声传告,说爱迪生带来了一架会说话的怪物。在短时间内,市 ...

四百里的赫贞江,
    从容的流下纽约湾,
    恰像我的少年岁月,
    一去了永不回还。
    这江上曾有我的诗,
    我的梦,我的工作,我的爱。
    毁灭了的似绿水长流。
    留住了的似青山还在。
    1938

没到过纽约就等于没到过美国
    但美国人对纽约抱有戒心
    到过纽约就等于延长了生命
    一年就可以经历其它地方十年的经验
    集中了人类社会所有种族经验的那个人
    名叫纽约
    在纽约可以深入地发现
    自己被自己的恶毒扭曲成弹簧
    世界上许多有名的弹簧
    都出自纽约的压力
    与犯罪和股票每分钟都有关的新闻节奏
    百老汇的闪烁与警车的嘀鸣
    街上的即兴表演
    纽约这个巨大的音响设备
    让你的肌肉在皮肤底下情不自禁地跳舞
    啊
    纽约的司机
    好象要带领世界的潮流去闯所有传统的红灯
    但是 ...

这地方已经呆够了。
    总得去一趟雅典——
    多年来,你赤脚在田野里行走。
    梦中人留下一双去雅典的鞋子,
    你却在纽约把它脱下。
    在纽约街头你开鞋店,
    贩卖家乡人懒散的手工活路,
    贩卖他们从动物换来的脚印,
    从春天树木砍下来的双腿——
    这一切对文明是有吸引力的。
    但是尤利西斯的鞋子
    未必适合你梦想中的美国,
    也未必适合观光时代的雅典之旅。
    那样的鞋子穿在脚上
    未必会使文明人走向荷马。
    他们不会用砍伐的树木行走,
    也不会花钱去买死人的鞋子,
    即使花掉的是 ...

艾尔弗雷德·伊曼纽尔·史密斯,美国政治家,因治理纽约有功,曾4次出任纽约州长这一显赫的职务。他有济危救困的奇思妙想,更有鼓舌如簧的口才。
    一次,史密斯对公众讲话,一个反对派在旁边不停地打断他,在一个关键的地方,他停下来,静静地望着这位好事者。这家伙却对他喊道:“讲下去吗!告诉他们你所有的东西,这不会用多长时间的。”
    史密斯回敬他说:“感谢上帝,你头脑还算清楚。如果我要告诉他们的都是我俩知道的事,我就不用再花时间讲下去了。

爱迪生对于穿着很不介意。有一天,这位科学家在纽约偶然遇到一位老朋友。
    “爱迪生先生,”那位朋友说道,“看您身上这件大衣已经破得不像样了,您应该换一件新的。”
    “用得着吗?在纽约没有人认识我。”爱迪生毫不在乎地答道。
    几年以后,爱迪生在纽约街上又碰见了那个朋友,这位大发明家还是穿着那件破大衣。
    “哎呀呀,爱迪生,”那位朋友惊叫起来,“您怎么还穿这件破大衣呀?这回,您无论如何要换一件新的了!”“用得着吗?”爱迪生仍然毫不在乎地回答:“这儿已经是人人都认识我了。”

有一个纽约人对马克·吐温说:“你们密苏里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孤陋寡闻了!”
    马克·吐温很不高兴,于是祖鲁地回敬道:“哼!孤陋寡闻!这正好相反。在纽约的人,对密苏里的事可说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密苏里的每一个人,对纽约的事情什么都可知道。”
    马克·吐温去拜访法国名人波盖,波盖取笑美国历史很短,说:“美国人无事的时候,往往爱想念他的祖宗,可是一想到他祖父那一代,便不能不停止了。”
    马克·吐温针锋相对地说,“当法国人无事的时候,总是尽力想找出他的父亲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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