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被媳妇哭声惊醒,忙起来问她怎么了?媳妇哭着说:“梦见自己又结婚了。”我说:“你不是总说在找一个吗,应该高兴哭什么。”老婆哭声更大了说:“洞房了我一掀开被子还特么是你……”

二次大战时,罗斯福、丘吉尔及斯大林三位巨头在雅尔塔开会。罗斯福,丘吉尔处处被动,因此两人合计着想算计斯大林一把。
    丘吉尔先说:“昨天我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地球的主宰!”
    罗斯福也接着说:“昨天我也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宇宙的主宰!”
    两人说完后,得意地瞧者斯大林。
    斯大林微微一笑,说道:“昨天我也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既没有批准对丘吉尔先生的任命,也没有批准对罗斯福先生的任命!”
    老丘吉尔金蝉脱壳
    丘吉尔的父亲斯潘塞·丘吉尔公爵也是一位才华出众、政绩斐然的政治家和妙趣横生的 ...

醉心于斑驳的舞姿∶一只、一对、一群。
    仿佛乐池四周七彩灯光的旋转,
    无声。而紧绷着的脸,
    明或暗∶看谁的步履匆匆,
    转瞬即逝的停顿,摸拟风,
    风的形状如手指在抓取着一把虚空。
    --生活的虚空。我懂。
    现实的大地在谁的眼中晃动?挑剔着真理,
    落下不踏实的怀疑∶对应于蝴蝶,
    美在纷飞,两片音符在琴弦上翕动,
    以至打开我们身上的折叠了千年的翅膀?
    是否还会迎来这样的欣赏∶生锈的庄子
    躺在一株臃肿的臭椿树下,
    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
    蝴蝶又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子,.. ...

我梦见自己
    是异族长着面具
    面具薄膜一样敷在脸上
    我对着镜子揭下来
    一层又一层
    却分不出哪一层
    是我自己
    我梦见自己不知自己的
    底细一次又一次地跑出去
    就是在那时
    我遇见我在演戏而我弄不清
    是我的哪一个在演,而里面的
    你的光芒使我的每一层
    都朝你暗自生长
    我的头在梦里开始朝向你
    强烈的歪斜
    水深火热黑暗漫长
    我开始闹解放
    唱起一支革命的歌曲我
    要在身体里建造一个向内的国度
    创造一种异类的生存道德
    我的民主参照另一些异类和部族
    如变 ...

枕着不是自己的自己听
    听隐约在自己之外
    而又分明在自己之内的
    那六月的潮声
    从不曾冷过的冷处冷起
    千年的河床,瑟缩着
    从臃肿的呵欠里走出来
    把一朵苦笑如雪泪
    撒在又瘦又黑的一株玫瑰刺上
    霜降第一夜。葡萄与葡萄藤
    在相逢而不相识的星光下做梦
    梦见麦子在石田里开花了
    梦见枯树们团团歌舞着,围着火
    梦见天国象一口小麻袋
    而耶稣,并非最后一个肯为他人补鞋的人

我仍然没有说
    大房屋里就一定有死亡的蘑菇
    你不断地梦见苹果和鱼
    就在这样的大房屋
    你叫我害怕
    屋后我写过的那黑森林
    你从来就没去过
    你总在重复那个梦境
    你总在说
    像真的一样
    我们不会住很久了
    我要把所有的门都加上锁
    用草茎锁住鱼的嘴巴
    一直到天亮
    你还会在那个雨季
    用毯子蒙住头
    倾听大房屋
    那些腐烂的声音吗

春天呵!尖叫的花园之血
    石头击中带电的脑袋
    抚摸夜晚的鲜艳翅膀
    抚摸你和旧情人的未来
    就是他!皮肤四分五裂
    用鲜血给石头解渴
    在天空铺满肉体的云彩
    就象白昼不祥的预言
    就象我对你的悔恨
    就象桃树下孤立的女子
    穿着旧衣裳的女子
    我们终于梦见的雅典娜
    我们终于梦见神祗
    就是她!坚持了纯洁
    坚持雨天写信
    坚持花心里无边的大海
    春天呵!尖叫的骨头
    支撑大地的诗句
    也支撑了墨水洗黑的脸庞
    也支撑了一段人间姻缘
    1998.7

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是不幸的人
    他们是一队白袍的天使被摘光了脑袋
    抑郁地在修道院的小径山个回来走动
    并小声合唱这种声音能够抵达
    塔檐下乌鸦们针眼大小的耳朵
    那些在道路上梦见粪便的黑羊
    能够看见发丛般浓密的白杨而我作为
    一条丑恶的鞭子
    抽打着这些抵咒死亡的意象
    那便是一面旗它作为黑暗而飞舞
    死后谁还能再看见阳光生命
    作为庄严的替代物它已等待很久
    名眸填满褐色羊毛
    可以成为一片夜晚的星光
    我们在死后看不到熔岩内溅出的火花
    死后我们不能够梦见梦见诗歌的人
     ...

人在高楼上睡觉会梦见
    一片月光下的葡萄园
    会梦见自己身披一件大披风
    摸到冰凉的葡萄架下
    而风在吹着,月亮里
    有哨声传来,那有时被称作
    “黎明之路”的河流上纸船沉没
    大雾飘过墓地般的葡萄园
    而风在吹着,嗜血的枭鸟
    围绕着葡萄园纵情歌唱
    歌唱人类失传的安魂曲
    这时你远离尘嚣,你拔出手枪
    你梦见月光下的葡萄园
    被一个身躯无情地压扁

我面对一面烟波浩淼的景象
    一面镜子可以称作是一位多年忠实的友人
    我梦见他在梦中向我讲述
    我的天蝎座上是一只伏卧的天鹅
    他的梦境被我的诗歌的真理照亮而趋于灭亡
    因而那些景象同样也适合于我的梦境
    我在梦中竟也梦见我的诗歌
    我亲手写下的文字之中棉朵一样的天鹅
    一只天鹅漂浮在光滑无波的水面
    闪光的毛羽那黑夜中光明的字句
    我的诗歌一点点布满典籍应有的灰尘
    它华丽的外表将被后世的人清声颂唱
    当我郎声地读过并且大胆说出
    那只天鹅振动神仙般的翅膀扶摇直上
    我的诗歌仅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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