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部队,打靶回来,坐的单位的大巴,开车的新兵手糙,把一辆面包顶了!面包司机火气也挺大,三个人拿着三根钢管就骂咧咧的冲到了车上,然后,他们看到一车拿枪的,当时那三个人的表情,呵呵,没法形容!

星期四下午。17点56分
    你在抽你的烟
    用你纤细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夹着那一截烦恼的烟
    烟是你特意买的
    你要把你的烦恼溶入烟丝
    抽个精光
    你是第几次抽烟了?
    你的动作娴熟
    你坐在那排长头发男孩中间
    他们和你一样
    抽着扰扰的烟
    你不认识他们
    他们不认识你
    他们不认识我
    你抽你的烟
    连续抽了三根
    世界上一个钟情于你的人
    刚刚离去离开抽老烟的你
    你开始痛恨
    虚伪的人群
    你抽你的烟
    你以前可能抽过烟
    而且一直都抽着
    或者你曾经戒掉过
     ...

绿盆里种下几颗慈姑,
    长出青青的小叶。
    秋寒来了,叶都枯了,
    只剩了一盆的水。
    清冷的水里,荡漾着两三根
    飘带似的暗绿的水草。
    时常有可爱的黄雀,
    在落日里飞来,
    蘸水悄悄地洗澡。

我是盲者的呼唤,引领他
    走向黑暗的夜如一个辽远无光的
    村落,微笑似的月光下没有一切支离残破,
    我只寻找那些属于不幸的奇幻的处所。
    市街消失了白日的丑恶,
    路上的石头听我的歌声竖起它绊脚的
    耳朵,门扇后面的妇女来谛听
    命运,将来是一枚握得住的无花果吗!
    在哪里坠落?或者幸福如一束灿烂的花朵。
    但亡命的夜行人只能给我冷冷的一瞥,
    他不能向我诉说什么,只从我这里
    汲取些远了的故乡的音乐。忽现的
    死亡隐退了,未知的疑虑,灾祸,
    在三根发亮的弦上是一片旷野。
    从他 ...

发现我的,是一本书;是不可能的。
    飞是不可能的。
    居住在一家核桃的内部,是不可能的。
    三根弦的吉他是不可能的。
    让田野装满痛苦,是不可能的。
    双倍的激情是不可能的。
    忘却词汇,是不可能的。
    留,是不可能的。
    和上帝一起宵夜,是不可能的。
    死是不可能的。

兄弟
    我们三个,是母亲的三根手指头
    咬破了哪一根,母亲都会疼到心里头
    我们三个如今一个不少,少了的却是
    母亲!今天的茱萸就不插了
    让我们看着九月九日这场雨
    一直下!一直下——下去……
    兄弟!兄弟!
    其实我们就是三片树叶
    原本就生在这棵老树上
    我们曾经都偎依在母亲怀里
    一天天慢慢长大……
    兄弟!要记住这座山
    山——是我们最初的家园
    树——是我们的生身母亲

兄弟
    我们三个,是母亲的三根手指头
    咬破了哪一根,母亲都会疼到心里头
    我们三个如今一个不少,少了的却是
    母亲!今天的茱萸就不插了
    让我们看着九月九日这场雨
    一直下!一直下——下去……
    兄弟!兄弟!
    其实我们就是三片树叶
    原本就生在这棵老树上
    我们曾经都偎依在母亲怀里
    一天天慢慢长大……
    兄弟!要记住这座山
    山——是我们最初的家园
    树——是我们的生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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