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对于爱情,就像风对于火一样:它熄灭了火星,但却能煽起狂焰。

为何我不该回家呢?这么晚了
    回去美丽的克鲁阿巴多
    那里有我善良的族人
    黄昏犹在水沟洗衣
    哼一曲愉快的歌呢
    还是笑谈家里的琐事?
    水一定流过我家门前
    残黯的青灯下
    白发斑斑的母亲
    该在赶织绚烂的地毯
    歇一会吧,好吗?
    早上拷的面包都冷了
    晚餐时间已经过去
    给妹妹吃一点乳酪吧
    她的脸瘦黄得可怜
    我答应过,一定带她上市集的
    卖了毯,给她买一条红花裙子
    为何还不睡呢,母亲?
    明早还得顶着铜瓶汲水
    把麦料擀成薄薄的饼
    毯织不完就算了
    纵然我说 ...

如今到了城里,
    我仍时时怀念
    那个哑巴师傅,
    在我童年的世界里,
    他可算是个特殊的人。
    小理发师,长得很帅,
    两颊修得光洁,
    头发也理得很俊。
    我老是疑惑:
    他怎样替自己理发?
    哑巴理发师
    跟着老师傅
    走村串户,也许
    要轮上一年
    才能到我家,母亲
    备酒备饭,孩子们
    也乐得满地打滚。
    村里人一个个来,
    一群群地来,
    把那奇形怪状的头颅
    交到哑巴师傅手中。
    白布单围上脖颈,
    你坐端正,
    听候哑子的摆布。
    哑子在背后
    很小心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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