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欲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

光辉的理想像明净的水一样洗去我心灵上的尘垢。

我的眼前走过一个小孩
    那是我的小小的米拉
    他要去流浪
    我的米拉有着一双明净的眼晴
    他总是那么望着我
    他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他说地球圆圆的
    走来走去还会走到老地方
    他说人生有许多美好
    他在想该走哪里去
    我的小小的米拉
    让我和你一起走吧
    让我俩一起去看看世界
    想象这个世界属于你和我
    而我的米拉却摇摇头
    哦，小小的米拉
    他少年的脸庞紧紧依着我
    我看到他一双明净的眼晴
    扑闪着一串泪珠滑落了
    他说世界就是你和我

初冬的河水澄清又明净，
    水里面的云天又深又空；
    林间河岸上一只空船，
    被一条铁链子拴住。
    仿佛还停在夏天的水面上，
    还没有和那一双情侣分别；
    仿佛还未划出丰盛的五月，
    载着阔叶树的喧吵，针叶树的歌。
    船头上曾飞来一只白鹤，
    如今被留在盛暑的晨雾里；
    森林的圆月租借过船舱，
    偶尔被粗暴的雷雨挤走。
    初冬的河水澄清又明净，
    一只空船在风中不停地晃动；
    似乎想挣脱那时间的锁链，
    也渴求幸福，也渴求淡泊。
    19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