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地推断,无休止地修正,就能在科学上取得勿容置疑的进步

我们对于真理必须经常反复地说,因为错误也有人在反复地宣传,并且不是个别的人而是有大批的人宣传。

反复地推断,无休止地修正,就能

学习数学是为了探索宇宙的奥秘。如所知,星球与地层、热与电、变异与存在的规律,无不涉及数学真理。如果说语言反映和揭示了造物主的心声,那么数学就反映和揭示了造物主的智慧,并且反复地重复着事物如何变异为存在地故事。数学集中并引导我们地精力、自尊和愿望去认识真理,并由此而生活在上帝地大家庭中。正如文学诱导人们地情感与了解一样,数学则启发人们地想象与推理。

要想重返青春,只需重复地做蠢事。

铁打到基本程度或经过反复地冲压也会变形,它那难以穿透的分子被人纯化变成均质之后就分解了;铁不经熔化,就失去了原来的强度。马蹄匠、铁匠以及一切与这种金属打交道的人,对这种现象起了一个术语,叫做:“铁浸渍了!”他们使用了加工大麻的专用语,因为大麻是用浸渍来分解的。那么,人类的灵魂,或者说躯体、心脏和精神三位一体的力量,也会由于是反复地打击处在一种与铁相似的状态。这时,有些人便会像大麻和铁那样浸渍。

隔壁拥护着狂欢的木偶
    这是一个春天
    生机布满角落以及
    门洞里那个面带一丝忧伤的
    布娃娃
    她手中那束小花
    如果依然盛开彩色的塑料花瓣
    她就成为节日的一员
    酒杯的旁边
    还有些沉默的烟客
    把灰烬前的一点亮光
    从指间
    一直燃烧到脚的后跟
    这是个火热的季节
    甚至连那小块的心境
    也在热烈的碰撞中碎去
    木偶们欢聚在
    某座建筑物的骨节里
    远离地面
    反复地审判墙壁
    反复挤出彩色的液体
    用酒杯丈量着浇灌胸腔
    再隔壁是位诗人
    他看着那个面带忧伤的布 ...

晴朗的双手,粗糙的花边
    穷人的大事多么寂静
    责任又多么重要
    机杼有效地选取或退避
    时间被反复地延迟
    青春横跨阴影
    花冠转向北方
    难以想象的薄暮
    在风雪里冻结
    顺从无休无止
    羞辱无人知晓
    唯有灵魂的幸福融化时
    我们彼此相知的肉体
    才是动人心弦的表达

一些不意而来的迹象
    和突然明媚起来的天色
    与我的心绪相联
    就像早晨醒来窗帘飞扬着
    不知何时自己掉落床边
    有的信不再有回音
    充满意味的电话将爱人掳走
    我反复地端详一个娃娃瓷像
    他躺着,静如秋鱼
    两颊光泽带着宿命的表情
    我早上吃得不多
    话说是更少或是无力表达
    与一个人血肉相连
    竟是做得到的,越是悠久
    酒越香醉,也越凶险地醉人
    我觉得自己在日趋一日地收缩
    缩得无言无语,却又心清如水
    仿佛回到童年,那些没有配音
    未经剪辑的电影里,我正是那样
    我曾 ...

“我扶墙而立,体虚得像一座花园”。而花园,充斥着鸟笼子涂抹他的不合时宜,始于对王维的反动。我特地剃了光头并保持贪睡的习惯,以纪念变声期所受的山水与教育――街上人来人往像每只鸟取悦自我的笼子。反复地对抗,甚至不惜寄之色情,获得原本的那一、两点。仍在自己这张床上醒来。我起誓像你们一样在笼子里,笃信泛灵论,爱华尔街乃至成癖――以一座花园的连续破产来加固另一座的围墙。2008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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