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频来》暴雨无休止冲刷耳根所幸我们的舌头是干燥的晚报上死者的名字是干燥的灯笼是干燥的。宿命论者正跨过教室外边的长廊他坚信在某处有一顶旧皇冠始终为他空着而他绝不至再一次戴上它绝不至与偶尔搭车的酷吏为伴不与狱卒为伴不与僧人为伴有几年我宁可弃塔远游也不与深怀戒律者并行于两场暴雨的间歇里。我得感谢上苍,让我尽得寡言之欢。我久久看着雨中的教堂和精神病院看着台阶上两个戴眼镜的男子抬着一根巨大圆木在雨中飞奔。鞭出来历不明的人是这场暴雨的责任当这眼球上一两片儿灰暗的云翳聚集我知道无论一场雨下得多大“丧失”― ...

(一)
    我的独木船,
    没有桨,没有风帆,
    飘在大海中间,
    飘在大海中间,
    没有桨,没有风帆。
    风呵,命运的风呵,
    感情的波澜,
    请把我吞没,
    或送回彼岸,
    即使是梦幻,
    即使是梦幻……
    我在盼望那,
    沉静的港湾;
    我在盼望那,
    黄金的海滩;
    我在盼望那——
    岸边的姑娘
    和她相见,
    和她相见,
    和她相见!
    (二)
    我的独木船,
    没有舵,没有绳缆,
    飘在人世间,
    飘在人世间,
    没有舵,没有绳缆。
    风呵,命运的风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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