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开始散布出老年人的那点儿凉意,像北风一般把人世间家用的感情都吹凉了,尤其他是个又穷又丑的老人,那不是老上加老吗?这是人生到了冬季,鼻子通红,腮帮灰白,手脚麻木的冬季!

古老的大海是一片灰白而忧郁的原野

女儿出嫁之后
    黄昏任寒风变色
    倚立窗口
    凝望对面的低山
    山腰上有一棵老树
    树梢的叶子都随风飘去了
    苍老的树干已灰白
    我寻到
    共患相怜的对象了
    当梅雨细细的早晨
    我撑伞走过老树下
    已不见它那灰白苍老的影子
    年青的翠绿承受细雨的弹珠
    调皮的丢掷在伞上
    仰望复活的繁茂
    欣然以微笑告诉翠绿
    我的女儿怀妊了
    自那丢掷下来的重量
    我知道老树也有它的喜悦
    我知道复活的欢欣

——读郭桓的画
    是一孔隧道又是
    隧道之外有隧道和隧道
    是地域飞驰连接地域
    是灰白的时光在流泻
    象大江滚滚的流泻
    隧道里灰白的光线
    灰白的烟雾
    灰白的烟雾里外有
    灰的蓝的红的紫的色彩
    色彩在跟色彩争夺画面
    色彩在飞旋
    地面和生物在跟流光
    争取流驶
    朦胧急促而过
    水花飞溅象急航驶过的
    港口或海洋
    一道爆破洞孔突现于显眼地方
    是时光和地域交织的突破
    象一颗子弹穿射
    急行车的挡风屏
    被忽视的小黄点出现于天空
    是无暇顾及的日出日落
    是空 ...

可以说灰白的天色,
    无意地挟来的思慕:
    心房如行桨般跳荡,
    笔儿流尽一部分的泪。
    当我死了,你虽能读他,
    但终不能明白那意义。
    温柔和天真如你的,
    必不会读而了解他。
    在产柳子与芒果之乡,
    我认识多少青年女人,
    不但没有你清晨唤犊的歌喉,
    就一样的名儿也少见。
    我不懊恨一切寻求的失败,
    但保存这诗人的傲气。
    往昔在稀罕之荒岛里,
    有笨重之木筏浮泛著:
    他们行不上几里,
    遂停止著歌唱──
    一般女儿的歌唱。
    末次还衬点舞蹈!
    时代既迁移了, ...

消逝
    一
    现在有一只手伸进黄昏
    打开一扇门黑夜
    突然绵绵不绝喷涌而出
    我清楚地看到母亲
    一步就跨进这永远的黑暗中
    身后,一支白蜡烛蓦地失声痛哭起来
    我呆呆站在生与死的中间
    看着烛泪下给我生命的这块
    沧桑的故土、和给我无数叮咛的这张
    苍老灰白的脸颊
    苍老灰白的一张纸
    一张纸上回望不尽的春秋啊!
    怎么倏地——就让我——与你
    ——阴阳相隔
    二
    现在有一只手伸进天堂
    打开一扇门光明
    突然绵绵不绝喷薄而出
    我清楚地看到母亲
    一步就跨入这永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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