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睿智的特点就在于,只需看到和听到一点就能长久地考虑和更多地理解。

真正的志同道合者不可能长久地争吵;他们总会重新言好的。

它远远没有结束:像一位浓妆艳抹的
    女房东,仅存的可能是你一时没能
    认出她来,而她随时都能出现。
    因此你必须从各种不可思议的面貌中
    牢牢记住她,并学会在偶然相遇时
    用适度的真诚说:“感谢你给我
    带来的这些美好的日子。”啊,多么仓促,
    多么滑稽,记忆多么失败,台灯
    多么晚熟。多少夜,你久久地坐着,
    像鱼躺在干枯的河床里,全部的印象
    都不超过它的挣扎所能缩小的范围;
    全无反应也是难的:它随时都能出现
    就如午睡之后,一只甲虫同时醒来,
    躺在你旁边,跟你谈交往理性,
 ...

在深夜呼吸,旁边是我母亲
    垂危地躺着,这个大风降温的夜里
    我在她的呼吸中呼吸。我要
    在进入她的道路上明白我自己,或是
    在执迷于我的事物中知道
    这个我身体之前的身体
    我,这个农妇的女儿
    被生在1965年冬季。
    七岁上学十五岁懂得用判逆
    长高身体。急于开花那一年我十九
    农妇就为我去拉地排车,车上装满
    能供起开花的火砖、石灰、沙子和水泥。
    她用母系的体力,供养她女儿在外地
    疯狂长出与根茎脱节的浪漫和秘密。
    我的宿命是在这样的黑夜里救出我自己。
    我被悬置在夜的病 ...

我最后一次看到的是一双泪水盈动的眼睛
    然后我就进了监狱服刑
    晚饭前,我们在招待所服务台刚刚相识
    一辆警车悄悄停在不远的路边
    当我被戴上手铐,押出房门
    那一刻,她匆匆走过来
    接珲我肩头一对沉甸甸的行囊
    ________送我上车
    那是多么沉多么昏黄的一个傍晚呵
    默无一声地面对
    乱攘攘的车站广场人流
    临别时,我看到
    她眼睛里点点的"星光"
    那场晚风,是我
    生命中的一个分水岭
    我再也无法看到那双乌黑亮亮的眼睛
    模糊的车窗
    把我与她长久地分开
    在夜晚面对烛火
    ...

天光晃着晃着
    你在那边美丽地形成
    唯唯诺诺像一只小鸡
    我的小鸡
    你幸免灭顶之灾
    不将存在的那根脐带
    转而使我悲戚
    在已臆想好的关系里
    母与子
    我与你
    我已磨好了刀
    血在天花板上喷出斑斓花纹
    一双细足倒提着
    那就是我的爱
    你该是金黄色的
    辉煌像一只鼎
    但也难说你会是漆黑一片
    把我的窗户涂没
    谢天谢地
    为这一次和解我要喝醉
    那也是我的恨
    我长久地内望子宫
    你莫须有的存在
    我艰辛地翻山越岭
    在睡眠中与你竞走
    最终是我得救
    如 ...

我只是这世界
    我只是生生流转的
    浩瀚海洋上的一束波光
    仅仅在这一世
    我是这女人的丈夫
    孩子的父亲
    也曾长久地生活在双亲身边
    像遭到串肠河遗弃的漩涡
    一个寒冷的漩涡,消失
    一条狗,打扮一下,爬上岸
    1997

一匹马看见我
    我经过它的眼睛
    走向大路
    一匹马看见离奇的动物
    她的手臂悬在空中
    头顶上没有耳朵
    我没有机会和一匹马
    长久地呆在一起
    所以我伤心
    这伤心被人引为笑谈
    一匹马
    在黄昏看见我
    它如此温和
    眼睛里有深深的爱情
    我在它的路途上站定
    无心再走
    纵然这世间一切
    都已决定离我而去
    05/15/99

夜深人静,我试着用低一点的声音说话,
    但它们总是高出我的意外,张着黑色的
    巨大的翅膀,撞击着我关了一半的窗子,
    告诉你,天黑不是好借口,家里可能飞
    走的孩子也不是,出了门你就在黑暗中。
    不管你回家,还是去更明亮的一个地方,
    你都要在黑色的棉花地里行走,你都要
    在乌云的故乡行走。田埂,已经在棉花
    的海洋中漂走,你只能走在一个正在慢
    慢消失的方向上。出了门你就在黑暗中。
    怎么这么固执呢?在夜里,避开伦理和
    闲言碎语,你来到我这里,在一个没有
    希望的地方敲敲打打。拍 ...

排着队出生,我行二,不被重视
    排队上学堂,我六岁,不受欢迎
    排队买米饭,看见打人
    排队上完厕所,然后
    按次序就寝,唉
    学生时代我就经历了多少事情
    那一年我病重,医院不让进
    我睡在走廊里
    常常被噩梦惊醒
    泪水排着队走过黑夜
    后来恋爱了,恋人们
    在江边站成一溜儿
    排队等住房、排队领结婚证
    在墙角久久地等啊等
    日子排着队溜过去
    就像你穿旧的一条条小花衣裙
    我的一生啊,我这样
    迷失在队伍的烟尘里
    还有所有的侮辱
    排着队去受骗
    被歹徒排队强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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