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不过是记忆的奴隶,总是有始无终,虎头蛇尾,像未熟些果子密布树梢,一朝红烂就会离去枝条

瞄准天空的人总比瞄准树梢的人要射得高

在树梢的不怕落,坐树脚的倒怕死壮族

《翠鸟》池塘里,荷叶正在烂掉。但上面的鸟儿还没有烂掉――它长出了更加璀璨的脸。时而平白无故地怪笑一下。时而递给我一个杯子,又来抢这只杯子,剥去我手心的玻璃。我们差不多同时看见了彼此。却从未同时忘掉。如今有更多容器供我回忆,复制老一辈人的戒心。还有许多自我。有许多平衡。哦,这里有多么璀璨,多么忠实的脸。让母亲在晚饭中煮熟更远的亭子。而我们相互的折磨将坚持到第二天早晨。2008年9月《同类》早上起床,看见树梢上某个东西正在远去。朝它深深鞠了一躬―――不管它是什么,我必须认之为同类。我记得一些事,为一、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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