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不在勇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唧唧复唧唧
    木兰当户织
    是什么使得那个女人两手不停?
    她不是为自己的婴儿编织
    那孩子在旁边不停地舔舐
    仿佛手上抱着一个魔瓶
    那不是男女交谈的声音
    也不是一个家庭晚宴的声音
    那是两根编针切磋的声音
    是编者内心又快又尖锐的声音
    那女人两手不停
    她编织一件衣裳
    毛茸茸的衣裳手感柔软
    表面像桃子,丰满、蜇手
    她置入一颗孤独的心
    消耗她的激情于是平静
    唧唧复唧唧
    木兰当户织
    轧轧的机杼声
    把一团缠绕的线理清
    从骨髓把剑刃寒气清洗
    旋转和旋转
   ...

那个腰佩香草的人
    早上在沅水
    傍晚却在昆仑
    水底的鱼虾看见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饮木兰之坠露
    山脚下吉祥的卜卦呀
    你看那人在吃初开的菊花
    南方所有的香草
    比如江离、秋兰和申椒
    还有去皮不死的木兰
    拔心不死的宿莽
    它们听到时光遮掩的人
    在芬芳中双目流涕
    即便他满身香气
    却只能在河畔徘徊
    他此刻正在咸池饮马
    把缰绳系在扶桑之地
    他侧耳倾听
    美女在天堂的嬉戏
    望舒和飞廉不敢做声
    天门的雷神和雨师等待吩咐
    都快要登上云霓了
    他为何还留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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