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子虽然渺小，但又是伟大的，它和同伴团结一起，为人们铺起了无数大路，筑起了无数楼房。

也许哪一天没吃
    也许哪一天没穿
    也许身体
    也许被车子
    也许楼房塌了
    进入他们的世界
    生活
    乏味吗渴望吗
    直至死亡也不知吧
    我们不会成为他们

不怕楼房高，只要根基牢

一个影子向著我移动，我不认识他
    我倾听钟声
    幻想这个人是你
    他在十步远的楼房窥探，天异常寒冷
    我忘了羞耻
    加倍暴露，我让他靠得更近
    宁静的日子里读过的诗句
    渗透出来，像舞遮住这个不愿离去的人
    1990.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