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路上捡了个钱包,里面有些钱和一张身份证,不过全是脏污,顺着身份证上模糊的地址找去,看见有个大叔蹲在门前。我上前问道:“请问你是刘全吗?”大叔对我说:“汪!”吓死我了,赶紧跑了。后来我把身份证洗了洗,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刘全旺。

如果顺着自大的胡同走,就会进入无知的庭院。

一个正在顺着生活规律挺进的青年,首先应注意自己的才能和愿望与事业相衡。

它爬得很快
    噌噌噌就顺着窗帘
    爬到屋顶上了
    我曾试图杀死它
    用纸板拍打
    用杀虫气雾剂喷它
    但它行动实在太快
    我总是找不到着力点
    这样,我们对抗了整整一周
    直到某天我想开了
    我是刚搬进这间租房
    而从它在墙角结的巨大的网来看
    应该已住了很久
    对于这间房子来说
    它是更妥帖的主人
    所以它能那么地
    在我的不竭攻击下
    游刃有余
    这样想了后
    我就安静下来
    我想我们应该朋友一样
    相安无事
    现在,当我写这首
    与它有关的诗的时候
    它仿佛得知
    ...

平静,
    湖面一闪而逝的阳光,
    一盏黑色的电灯,
    在夜里燃烧。
    刚下楼梯,
    从电车里钻出来,
    顺着下水道疾行,
    我想体验,
    欢乐的质量。
    墙中吐出的舌头,
    窗帘是生活的尿布,
    我,
    一个阴郁、低沉的中年人。
    5号路上,
    汽车慢慢地爬,
    男女,
    舒适的甲虫们,
    楼道里,
    摇滚乐,
    轰然而响,
    从睡梦中醒来。
    从梦里醒来,
    我提着一只湿漉漉的裤子,
    一大堆血,
    挤满向日葵的房间。
    是夏天吗?
    忽然听到,
    婴儿的啼泣声。
    ...

十月,炊烟更白,含在口中的薪火燃尽死去的亲人,在傍晚的牛眼中,不止一次地醒来它默默地犄角向下,双眼红了,像雨水浸泡的棺木它牙齿松动,能喊出名字的,已经越来越少。时断时续的雨水,顺着旧居,顺着镜子在汇聚顺着青筋毕露的乡亲们在汇聚有的河段干涸,露出黝黑板结的河床有的河段积水,呈现着发酵后的暗绿几声鸟叫,隔得很远,像熬着的药一样缓慢这么多年,正是这些熟悉的事物,拖垮了我的心:如果途经安徽的河水,慢一点,再慢一点。如果下游消失的必将重逢在上游。如果日渐枯竭的故乡,不再被反复修改那些被擦掉的浮云,会从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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