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不过是社会沿着自己最实用,最方便的途径,有秩序地向前发展的一门科学

勇士沿着山峰,可以爬上云端;懦夫沿着宽阔的梯子,也爬不上帐篷顶

秋天,那个沿着水渠移动的——
    那个佝偻着脊背缓缓走远的人
    是不是我的父亲?
    象黄昏,收割后稻田残留的一株稻穗
    象脚下干涸的水渠,渠里的一汪水渍
    或者,象——
    记忆中窗户上一幅逐渐褪色的黑白剪影
    秋天,绵江的水浅了
    那个沿着水渠移动的——
    那个佝偻着脊背引水灌溉稻田和菜地的人
    也远了
    抬起头,昨天的那一轮弯月
    又在无声地照着眼前静寂的大地

肉排在案板
    肉挤着肉
    肉脱下了四条腿
    肉粘上了别的肉
    肉有了肉的市场
    肉沿着刀的方向放血
    肉搭上了比肉更油滑的腿

沿着成批客轮驶离的方向,
    海水象用旧的棉被
    沉沉地压在缺觉者身上。
    天空在散开的鱼群眼睛里
    越来越亮。那座跨过盐水的桥
    也跨过中年人大脑里的黑暗,
    路途的黑暗,在二个精确的词之间。
    独身的母亲悲哀时
    就给远行的儿子写信。
    孤独的水鸟沿着灯火
    向更冷的地域飞翔。这个
    夜晚,旅馆房间的调温器
    不停止地轰鸣。号码634,
    当我拿出钥匙,黑暗中
    一些最优秀的人
    正在我的祖国消逝。

我一度沉迷在这个冬天的平静中
    我仰着头,在傍晚里充满回忆
    风沿着楼间的空隙,吹出来
    风很大,象是一列开过来的火车
    在暗淡的夜里潜行
    它从我的屋顶穿过,亮着灯
    我感觉到它要把我带走,远离这里
    我的安宁、孤独和欢乐
    它们都将沿着光滑的屋顶,奔驰而去

雨中的男人,有一圈细密的茸毛,
    他们行走时像褐色的树,那么稀疏。
    整条街道像粗大的萨克斯管伸过。
    有一道光线沿着起伏的屋顶铺展,
    雨丝落向孩子和狗。
    树叶和墙壁上的灯无声地点燃。
    我走进平原上的小镇,
    沿着楼梯,走上房屋,窗口放着一篮栗子。
    我走到人的唇与萨克斯相触的门。

那个人没有脸
    多年以后
    在这条河流
    你再也找不到一匹类似的
    桃花鲰
    下午在河边洗衣服
    米筛潭中有渔人划着采菱舟
    用丝绫捕鱼
    他撒网沿着湖岸
    短短的木桨拍打水面
    溅起鱼群上空的雷声
    沿着廊桥一直往前走
    水灾不曾发生
    姥姥和姥爷越长越象
    水波模拟着陆上的风景
    (镜子中的苹果似乎
    更接近于真实)
    那是春天
    古老的园林日子潮湿
    雨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落下来的

早饭包括面包果酱奶油
    和茶。我看窗外肥胖的鸽子
    周围的客人动作迟缓
    水族馆
    我沿着气泡攀登
    四匹花斑小马的精彩表演
    它们期待的是燕麦
    细细咀嚼时间的快乐
    我沿着雷鸣的掌声攀登
    推土机过后的夏天
    我和一个陌生人交换眼色
    死神是偷拍的大师
    他借助某双眼睛
    选取某个角度
    我沿着陌生人的志向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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