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白额大斧的刃上
    溢出桃花心木的清香
    它偶尔的一抬头,抓住了
    天庭外游移的雷霆和风暴
    它现在为心中固执的黑暗打铁
    像腾空的意志寻找一座模具
    它现在抱着自己的头颅痛哭
    像抱着伤天害地的理由痛哭
    它看见了今夜荒凉的美
    它看见了死亡团起的身子
    它看见死亡像豹子身上的花园
    鬼才知道,它如何被移开
    而我将被整整一座梦境运走
    像满地颤栗从白额大斧上吹走

我有眼泪给别人,但不愿
    为自己痛哭;我没有使自己
    适合于这世界,也没有美丽的
    自辟的国土,就只好永远
    渴望:为希望而生;在希望里
    死去,终于承认了不知道
    生命;接受了它又挥霍掉,
    只是历史的工具,长路上的
    一粒沙,所以拼命摆脱
    那黑影,而他们因此讥笑我;
    这就选择了寂寞,热闹的寂寞,
    用笑声骗自己,飘浮在庸俗
    生活的涡流里,而渐渐,我就说,
    我是个庸俗主义者,无心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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