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女,大学时有个室友小肚子微胖。有次和她男朋友坐火车,赶上十一放假,火车上人特多,车厢里都挤不过去。那男生搀着我室友,还把手放到了她小肚肚上,嘴里说:“让一下让一下,别碰到。”顿时,车厢腾出了好宽一条道...

有一次,住在外地的马克·吐温应邀到首都华盛顿的一所大学讲课。时间对他来说太宝贵了,也许正是因为他急于到华盛顿那所大学去,所以,马克·吐温越发觉得这趟开往首都的火车太慢。
    虽然他知道这是趟慢车,但这次他却觉得郁闷、烦躁,想找个办法发泄一下。火车启动了,马克·吐温刚刚找好位置坐下,一位检票员便走了过来,问马克·吐温:“您的车票呢?”马克·吐温不慌不忙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事先买好的儿童票递过去。
    检票员接过票看了看,又仔细打量了马克·吐温后,不无讽刺地说:“真有意思,我看不出您还是个孩子哩!”
    ...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

松开手,行人站在白色线外
    汽笛长鸣三声
    哐--踢--嗒
    哐踢嗒
    火车向前,传送带上风景站立不稳
    它的喉咙被戮进异物,叫喊
    哐踢嗒!哐踢嗒
    火车拐弯,火车的腰背肌肉鼓凸
    迸溅出力来
    将乡村弹进波荡的黄昏
    变幻的脸∶餐车里列车员在聊天
    变幻的脸∶空的行李车厢
    变幻的脸∶尾车上
    运转车长和闪烁的红绿灯
    变幻一张木刻的脸
    每个时代都结束于一个
    平庸的谢幕人
    哐踢嗒。火车加速

火车已经开动
    巨大的轰鸣使寂静的我听见巨大的气流
    巨大的风,将火车
    徐徐吹动,从兰州吹到北京
    迎面吹来的,还有陌生的面孔
    由远至近,由弱至强,像一个个风暴的中心
    途径宁夏、内蒙的大风呵,已摘下空调车体中的气温
    而温暖的兰州话已开始漫游
    我在低而薄的风中飞行
    回忆起一段反向的光明,沉默不语的命运
    车厢陷入黑暗,一个北大俄语系的女孩
    她的脸在车窗上呈现
    如同回忆依旧是一个陌生人
    她谈到了漏洞百出的爱情
    谈到知识充盈的教授,不能飞翔,只能行走
    哦,让我在一 ...

总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
    总要有人了解
    火车为什么肯从北京跑到广州。
    这么远的路程
    足够穿越五个小国
    惊醒五座花园里发呆的总督。
    但是中国的火车
    像个闷着头钻进玉米地的农民。
    这么远的路程
    书生骑在毛驴背上
    读破多少卷凄凉迂腐的诗书。
    火车头顶着金黄的铜铁
    停一站叹一声。
    有人沿着铁路白花花出殡
    空荡的荷塘坐收纸钱。
    更多的人快乐地追着汽笛进城。
    在火车上
    我一句话也不说。
    人到了北京西
    就听见广州的芭蕉扑扑落叶。
    车近广州东
    信号灯 ...

一群人反复靠近反复酝酿必要的情绪和
    不必要的冲动
    我站在菊的后面萍的左面指挥的反面和
    欲望的中间
    直对着我的校门
    我高声歌唱声音被领唱打断被合唱淹没
    被肺粗暴地压迫
    当铃声响起时我流下忧虑的泪水因为这群人
    即将解散分赴祖国各地退为荣誉成员
    站台上一片混乱的景象我们和民工一起向着
    火车招手招着招着萍就不见了
    死于火车远去的方向
    这是五年以后的事情
    我我们唱过许多歌和不是歌的练习曲
    唱过山中故乡和水上海鸥无望的爱和奋勇的前进
    菊说能进合唱团多好啊

火车一次次在深夜中隆隆驶过
    楼房和窗子战栗一样抖动
    白天里我曾走近铁道边
    在一列火车开过之后,我注意到那些
    仍震颤不停的枕木
    2000/3/9

深夜的旷野
    两列火车一闪而过的瞬间
    我看见对面火车上
    那个站在车门旁抽烟的人
    夜色中
    他也肯定看见了我
    他和我有同一张脸
    同一种脸上的表情
    1999.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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