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有限,欲海无边:人是贬入凡间的神,他没有忘记天国的一切

宗派主义,使人完全忘记了人就是人这个简单明白的真理

在现代诗的岛屿
    岛屿上唯一的一棵槟榔树
    突然忘记自己是移植的
    还是土生土长的
    也突然忘记是自己散发的光彩
    还是披上夕阳的余晖
    只要入了夜
    一切都黯淡,都看不见
    我是侵入这现代诗岛屿的
    第一万个人吧
    在我前面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诗人
    怎么不见了?我突然忘记
    他们是怎么来的
    而我又是怎么来的
    入了夜的,就永远是夜吗?
    在现代诗的岛屿入了夜
    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唯一的一颗星,在夜空独自蓝着
    它能照亮这座岛屿吗?
    它能让我看见什么吗?
    它摇摇欲坠
  ...

聂鲁达伤心地讲过
    有一个多年遭难的诗人
    改不了许多悲伤的习惯——
    出门时
    常常忘记带钥匙
    多少年
    他没有自己的门
    睡觉时
    常常忘记关灯
    多少年他没有摸过开关
    夜里总睡在燥热的灯光下
    遇到朋友
    常常想不到伸出自己的手
    多少年
    他没有握过别人的手
    他想写的诗
    总忘记写在稿纸上
    多少年来他没有纸没有笔
    每一行诗
    只默默地
    刻记在心里
    我认识这个诗人

八重子是永远地忧郁着的,
    我怕她会郁瘦了她的青春。
    是的,我为她的健康挂虑着,
    尤其是为她的沉思的眸子。
    发的香味是簪着辽远的恋情,
    辽远到要使人流泪;
    但是要使她欢喜,我只能微笑,
    只能像幸福者一样地微笑。
    因为我要使她忘记她的孤寂,
    忘记萦系着她的渺茫的乡思,
    我要使她忘记她在走着
    无尽的、寂寞的、凄凉的路。
    而且在她的唇上,我要为她祝福,
    为我的永远忧郁着的八重子,
    我愿她永远有着意中人的脸,
    春花的脸,和初恋的心。

怎么让我忘记你
    在黄昏的海岸
    在流动的水里
    紧张的码头
    山上的小尖就要睡着
    怎么让我安慰你
    相逢的时刻就要来临
    尽管你无法阅读我的诗篇
    我想浏览你
    像星光之于大地
    我要替代你
    像晚上和白天
    我不禁相思的疲劳
    那是一种碧绿的颜色
    没有一盏灯能够企及我们
    最最深刻的想念
    在黄昏的阴影里
    我的心像没有脚的爬虫
    我的心到达
    灰尘的终端
    我想拥抱你
    在你头上筑巢
    在城堡上仰望
    干净的天空
    就好象仰望你
    2000/1/21

一把蓝雨伞
    雨下得有多大我已忘记了
    山水跑得有多急我已记不清了
    迷茫中的喘息,雨雾里的心跳
    紧紧贴在湿衣服上的热浪
    闪电般传入身体的电流
    这种温暖、一生无法忘记
    甚至一生无法忘记的
    还有一把水蓝色的雨伞
    她成了我上世纪九十年代初
    某个夏天某场滂沱大雨中的定情物
    是的,我们的确用一把伞
    一把水蓝色的雨伞
    就在那场雨中慌乱地私定了终身
    如今,这把伞还像伴娘一样
    死心塌地的伴着我的新娘
    快二十年了!
    尽管新娘已不再是新娘
    伞已经是一把旧伞
    但她 ...

123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名人轶事网  

GMT+8, 2024-6-27 02:04 , Processed in 0.156250 second(s), 41 queries .

郑重声明:本论坛资源均由会员从网上收集整理所得,版权属原作者。

如涉版权,请发邮件admin@storyren.com,将立即整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