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江在帝国的月光边遁去
    披着豹皮黑暗之步避开了道路
    它在高原上张望之后
    选择了边地外省小国和毒蝇
    它从那些大河的旁边擦身而过
    隔着高山它听见它们在那儿被称为父亲
    它远离那些隐喻远离它们的深厚与辽阔
    这条陌生的河流在我们的诗歌之外
    在水中干着把石块打磨成沙粒的活计
    在遥远的西部高原
    它进入了土层或者树根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我们一起穿过太阳烤红的山地
    来到大怒江边
    这道乌黑的光在高山下吼
    她背着我那夜在茅草堆上带给她的种子
    一个黑屁股的男孩
    怒江的涛声使人想犯罪
    想爱想哭想树一样地勃起
    男人渴望表现女人需要依偎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她让我干男人在这怒江边所想干的一切
    她让我大声吼对着岩石鼓起肌肉
    她让我紧紧抱让我的胸膛把她烧成一条母蛇
    她躺在岸上古铜色的大腿
    丰满如树但很柔软
    她闭了眼睛不看我赤身裸体
    她闭了眼睛比上帝的女人还美啊
    那两只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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